Koyi_He

欧美专用号,凹3 ID: koyi_he

※重口警告,并非演习,非战斗人员请迅速离场。


既然今天话题说到这儿了,作为一名九头蛇时期冬兵重度爱好者我就把自己这两年在ao3珍藏的几篇winter soldier suffer文端上来吧,Hydra Only!!!特别要说一下Pet,是我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的精品冬受文,Zakrichit这篇卡冬也非常带劲,以及Experimentation and Maintenance,一篇史诗级的九头蛇报告叙述文,队2最后Natasha托Kiev的朋友给Steve带的那份牛皮纸报告,作者就把里面的报告还原出来了!就这么牛批!!我简单翻译几个精彩部分,在座各位品一品。


part 1: (这部分剧情漫画中也有出现,但作者有自己的发挥)

在zola离开返回美国的期间,冬兵被冷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冷冻破坏了冬兵左臂骨骼和组织的自愈能力,但在他们唤醒冬兵之后,zola依旧坚持保留冬兵的左臂,每一天左臂的断裂处在血清的作用下开始愈合,又在第二天醒来时再次开裂。


part 2:

九头蛇悬挂冬兵仅剩的右臂,直到一次又一次脱臼,他们将电极贴在冬兵太阳穴的两端,每一天他们都在测试冬兵的底线,尝试增大电压,起初冬兵还在保存体力、伺机反抗,在他们换班有所松懈时,伤害警卫逃出那间牢房,在冬兵的潜意识中,Steve会来救冬兵,就像上次一样,后来他们告诉冬兵Steve的死讯,冬兵的世界坍塌了。


part 3:

九头蛇在电击时辅佐药物混乱冬兵的思维,起初是东莨菪碱,Sodium Pentathol、LSD、羟基安定、苯巴比妥、右旋安非他命,混合的药物越来越多。

zola对冬兵做过称为感觉剥夺的实验,在这项实验中冬兵不被允许拥有衣着,冬兵被注射了东莨菪碱和盐水,关在没有光、没有窗户,甚至没有空气流通,隔绝着一切绝对黑暗的房间中,当冬兵走出房间时,冬兵产生了方向障碍,他搞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开始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part 4:

苏联军事委员会的人曾过来验收冬兵的教育成果,冬兵完成了他们所有的要求,他们像教学演练一般向委员会代表展示如何使冬兵强制服从,方法就是剥光冬兵的衣服,吊起冬兵剩余的一条手臂,然后鞭打冬兵的身体,等到做完这些,再洗去这段教学演练的记忆。

那时候冬兵常常在空白过后才发现自己又新增了伤口,带着空空如也的记忆蜷缩在狭小的指定牢房中想不起来后背和手臂为什么这么疼。


part 5:

冬兵被改造后的第一次任务是肃清利沃夫大屠杀事件的目击者,在冬兵被关押改造的15年间,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冬兵在第一次任务就出现了不稳定,杀了所有陪同的战斗人员和技师,只身跑到了西德边境,因为无法出示出关文件在那里冬兵被边境线的警卫拦了下来,并发生了武装冲突,边境警卫联系到了苏维埃联邦委员会,芬恩霍夫带着人把冬兵带了回来,冬兵开始不断重复詹姆斯·巴恩斯的名字、军衔和入伍编号,因为不稳定芬恩霍夫而将冬兵冷冻起来,等待zola从美国回来。

zola从美国回来后,加大了对于冬兵的电击和药物使用的力度,并重头教育冬兵,悬吊住冬兵的手臂,鞭打冬兵,在zola的允许下冬兵才被允许进食和睡眠,在与西德边境警卫的冲突中,冬兵的左臂受损,由于镇定剂对冬兵起作用的时间很短,冬兵不得不清醒着接受手术,等到做完这一切,冬兵不再重复名字、军衔和入伍编号,冬兵变得安静而顺从,但又像时常不在,态度遥远而冷漠。


part 6:

冬兵的左臂换了一版更先进但也更重,zola决定将螺栓固定在冬兵的锁骨和肩胛骨,但是由于血清的作用,冬兵对任何常用药都会产生抗药性,一般性的皮带已经无法固定冬兵,手术台被改造成为手铐与底座框架焊接的结构,并且用三倍量的皮带捆缚冬兵的大腿、头部和身体躯干,冬兵在手术半途疼昏过去,他们用thankfully庆幸冬兵的昏厥而使手术更顺利的进行,就好像冬兵的清醒、挣扎和吼叫都只是他们手术中的阻碍。 


part 7:

在克格勃管理时期冬兵进食的是固体食物,但是每次冷冻前都需要清洁肠壁,karpov感觉不够高效,就废止了冬兵进食,他们没有选择体外输液,而是做手术在冬兵的动脉中插入PICC管,在电击中将混合药物直接输入冬兵的动脉,混合药物比起固体食物更方便携带,也省去了排泄的时间,他们会在冬兵执行任务前在管内输入右旋安非他命,由于冬兵的新陈代谢很快加上长期使用镇定剂产生抗体,在手术过程中冬兵通常是清醒,再被疼晕过去,再清醒,想象一下清醒状态下有人在你动脉中插管子,在锁骨和肩胛骨拧螺丝,这是比任何刑罚更残忍的。


part 8:

九头蛇曾以为他们的编程坚不可摧,而将冬兵送到纽约市渗透入美国参议员Henry Baxtor的办公室,冬兵的金属手臂被涂上了苏联的标志,作为对美国的威慑之一。冬兵的任务内容是拍摄文件,设置隐蔽的录音设备,打开Baxtor的保险箱,并检索其中对苏联至关重要的文件。

冬兵在到达纽约后产生了混乱,冬兵对纽约这座城市产生了无法克制的熟悉感,冬兵开始一遍一遍向同行的辅助战斗人员和管理员提问他可以看到的每一座建筑,尽管没有记忆,但冬兵感觉自己来过这里。

那是冬兵最后一次执行克格勃的特工任务,任务内容中并不包括暗杀,但冬兵切断了参议员Henry Baxtor的喉咙,冬兵没有选择返回安全屋,在不被屋内人察觉的情况下,冬兵将相机和文件放在了安全屋门外,回到了冬兵熟悉的纽约。

冬兵没有现金没有食物也没有房屋,凭借断裂的记忆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纽约的街头巷尾,躲避或攻击寻找冬兵的那些人,拧断他们的脖子、将他们扔出二楼的窗户。两周后,苏联的增援部队展开了更大范围的搜索,冬兵在一座吸毒者聚集的建筑被找到,他们通过私人航班将冬兵运送回莫斯科。

他们每过一小时会为冬兵注射一剂高剂量的镇定剂,直到冬兵回到基地,冬兵被彻底清洁,负责软管的警卫拒绝给冬兵温水,冬兵感觉很冷,因为冬兵在纽约杀了他亲密的队友。

他们把冬兵带回了实验室,冬兵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噩梦,karpov和主管给予冬兵有史以来的最大电压1000v,并重复了10次,他们对冬兵使用一种新药,叫羟基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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